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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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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秋去春来堪遭折为谁辛苦为谁知

  这便是人类性关系史上最黑暗的一幕,原本美好的东西瞬间被打破了,她哭
喊着冲出家门,直奔母亲劳作的点心铺。

  " 妈――" 她抱着母亲痛哭,在母亲的询问中,她一五一十地诉说着父亲的
兽行。

  母亲呆呆地听着,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她一边拉着女儿回家,一边对女儿说,
" 他不会的吧,不会的吧。" 这个苦命的母亲没有想到是自己亲手将女儿送到丈
夫的淫床,她让自己的大女儿脱离了苦海,却又让自己的小女儿跌进了深渊,这
个禽兽不如的丈夫竟然在大女儿走后的第七天贼心不死、淫性发作,又上了小女
儿的床,他又睡了自己的小女儿,与其两个女儿都遭了他的毒手,倒不如不让大
女儿离开这个家,可那不等于放任了老畜生和大女儿的性关系,由着老畜生折腾
她吗?一想到大女儿那被做腾得蜡黄的脸和病歪歪的身子,就不寒而栗,难道小
女儿也会重蹈覆辙,步大女儿的后尘?由着这老畜生糟蹋,由着这老畜生淫辱吗?
她一路走着,一路想,私底下无限的痛悔,早知这样,就不如不让秋花离开,反
正她已是他的人,与其又搭上春花,不如就让那老不死的和秋花作腾去。

  寿春花哭泣着," 妈,他不会的,难道是女儿撒谎?妈――" 她再一次痛哭,
恨不能撕下内裤让母亲看一看那畜生做的孽,她的下体红肿,阴部由于过分用力
撕裂,一走路从阴道毛出排放气体的" 咕咕" 声," 妈――我以后怎么见人?"
春花喃喃着,由于受到亲生父亲的性侵犯,痴痴呆呆地," 他是个流氓,流氓。
" 母亲摸着她的头,长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丈夫是个流氓,他已经不止
一次地在家里耍流氓了,大女儿十几岁就遭到他的强暴,还为他怀过孩子,她不
是不知道,可她管得了吗?

  " 我知道,我的女儿不会撒谎,哎――" 一声长长的叹息,道出了做母亲的
无奈,其实做娘的心里已经明白,与其说不相信已经发生的丑事,倒不如说她作
为母亲无颜面对女儿说的事实。

  " 畜生" 早已不知去向,然而知道了去向又能怎样?在这人伦丧尽,心态畸
形的家庭中,无上的势力、固有的传统还是习惯于一切都屈从于这个被称作" 畜
生" 的淫威,母亲无能为力,她只是噙着泪水为女儿打来了热水。

  " 娘。" 春花的泪水无言地流下,面对眼前的水盆无动于衷。

  " 孩子,忍了吧。" 做母亲的到现在才说出心里想法,这样的事又不是头一
次,她实在经历的太多了。可不忍又能怎样?四邻街坊能饶恕这样的家庭丑事?
父亲能跪在女儿面前痛悔吗?不能!只能是更多的毒打和无休止的纠缠。想到这,
母女俩就抱头痛哭。

  " 娘能怎样?" 母亲艰难地说出心底的话," 你碰上这样的父亲,就认了吧。
街坊邻居要是知道了,吐吐唾沫就能淹死了,你爹拍拍可以屁股走人,我们母女
怎么办?春花,还不说你被自己的爹糟蹋了,就是被外人,也没脸在世上活了,
孩子,你就认下这口气,让这天打雷劈的遭报应吧。" 春花再一次无言地流下泪,
母亲的话何尝不是事实?如果外人知道自己被亲爹上了,不说嫁不出去,那还有
脸活吗?那是自己的亲爹呀,他怎么就能操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女儿?春花始终
想不明白,这样的事为什么摊到自己头上?

  家里怎么就一连串发生这样的事呢?母亲也呆呆地想,用袖口抹去腮边的泪。

  " 春花,洗洗吧。啊?" 母亲轻轻地推了她一把," 要不,你怀上了,就更
――" 她捂住嘴没敢说下去,她不敢想下去――春花呆呆地看着母亲,一刹那,
她隐隐地明白了母亲后面的话,身体还未完全发育好的她,早就听说女人若让男
人挨上身,就会生孩子,眼前就能让自己――?她不敢想,也不敢问母亲,像她
这样的年龄过早地经历了性事,而让她经历了性事的还是自己的父亲,这实在不
该,可不该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道德的沦丧和人伦的沉沦。她抬起头,没敢
说下去,父亲的作孽只是让她想不开,她没想到母亲更担心的是――那可能吗?
可要是万一呢?大的已经让做母亲的伤透了心,这小的再出这么个事――母亲抽
抽噎噎地,觉得鼻子里好像堵塞了,她擤了一把鼻涕,顺便抹在凳子腿上。

  幸亏自己当时还不糊涂,还没显出怀,就暗暗地找人做了,可小的如果再这
样,还能去那里吗?摇了摇头,哎――她的思想里浮现出春花的情景,挺着个大
肚子,被人指桑骂槐,那是谁的种?野种?还是承认是父亲的?她不敢想。已经
丧失了人伦,她不能再怀上那个" 畜生" 的孩子,她蹲下身,用水撩起来,洗着
下身,一股钻心地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 疼吗?" 母亲心疼地蹲下,她知道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这人生的第一次意
味着什么,何况她又是碰到这样一个只顾自己快活的畜生爹。

  " 娘。" 春花委屈地大颗大颗泪水往下流。

  " 来,让娘看看。" 母亲低下头," 畜生!" 她骂了一句。

  春花嫩红的下阴部,由于初次的缘故,再加上父亲的粗暴出现了撕裂。

  " 这个畜生!" 母亲再一次骂道,她痛恨这个畜生,他不但糟蹋了女儿的身
子,还生生地用那个撕裂了女儿的阴部,她含着泪在心里骂,他为什么只顾自己
痛快?可这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起骚,有我,可你为什么对女儿下那么大的狠
手?连女儿的死活都不顾呢?就是狗干那事,还知道撩撩母狗的腚来,可你就那
么狠心地把那么大的家伙戳进亲生女儿还未发育成熟的那里面?你要干,就不能
等女儿大了,长成了,再作孽。再说,你就不知道爱惜女儿的身子,女儿是第一
次,你做父亲的为什么不由着来?你就没想到以后吗?你要做,先开了她,让她
尝到了甜头,以后不更顺手?你个老畜生,遭天杀的东西,你以前不是挺懂女人
心的吗?要不你也应该顺着女儿。她用两手轻轻地扒开女儿的下体,两人同时听
到由春花里面排放出的气体声,母亲皱了皱眉,一股白白的精液夹杂着血丝从里
面溢出来,散落在清清的水盆里。

  " 冤孽呀,老天,你为什么这样?" 母亲边扣边说,看到女儿下面流出丈夫
的精液,她的心如刀割,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家里?
泪一滴一滴地落到盆里,手拼命地为女儿洗着下身。

  为免遭兽父的再次蹂躏,第二天开始,母亲在上班时,便唤醒女儿一道去点
心店。


  " 这日子叫我怎么过呀?同志――" 面前这位时年47岁的老母亲,她闭着眼
睛摇着头。这样的话如何出自一位母亲的口,在她的思想道德观念里,无论如何
也不想把这样的家丑说出来,看来她实在已经忍无可忍了,她说着,浑浊的泪水
顺着好多皱纹的颜面流下来,她头发花白,声音粗哑,过于肥胖的身子显示出病
态与苍老。

  过去不堪回首,老人用手指摸着眼泪喃喃道," 家里出了这种事,叫我脸往
哪里搁?我家大姑娘那时还小,不懂事,她没象小的告诉我,我只是发现她一直
在哭,问她她不响,大姑娘生性懦弱,' 畜生' 糟蹋她,她就知道哭,知道哀求,
那老东西见女儿不反抗,也不告诉我,就更得意忘形,瞅准机会就奸她,甚至女
儿在隔壁屋里,他也会背着我过去调戏她,在她身上掐一把拧一把的。有一次,
他在外面打牌,别人谈论村子里那个刘师傅怎样奸着女儿,他就附和着' 嘿嘿'
地笑,他们谈得津津有味,仿佛看见刘师傅和自己的女儿干那事一样,有声有色,
就引逗得牢骚狗不行,下面撅得老高,他趁别人上厕所的工夫,回了家,秋花刚
从地里回来在洗脸,他从背后抱住她的腰,硬是抱到炕上,秋花扑楞两下,就没
了力气,老畜生爬上炕,连裤子也没脱,就奸污了她,别人问他怎么出去那么大
一会儿,他嘿嘿地说,闺女叫他去有事。谁知有一人戏弄他,该不是和刘师傅一
样惦记着闺女吧?他听后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 咱哪有那福气?' 别
人听了都色迷迷地说,' 你家里不是有两个漂亮女儿,要象刘师傅那样,可就享
了福了。' 他拿着牌,低下头,嘿嘿一笑,' 别说笑,别说笑。' 你说这还是人
吗?别人拿你闺女开这样的玩笑,他只是不当回事,其实那老畜生的心早就放到
了闺女身上,开句玩笑,到让他心里乐颠颠地。" 每次他要大女儿时,大女儿稍
有反抗,他就打她,还不许她讲出去,大女儿被他打怕了,就由着他弄。你们不
知道,那老畜生弄女人没人性,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他在外面玩女人都是先玩
后奸,奸的女人要死要活,说是这样才能要女人起骚,女人起骚了,玩起来才更
有兴致。这都是那老畜生在作弄我时告诉我的,我骂他不要脸,他就嘿嘿地笑,
还无耻地说,女人嘛,就是要慢慢地玩,玩弄够了,再奸起来才过瘾。他糟蹋秋
花,起先还收敛一点,可后来秋花不敢闹不敢叫的,他就在她身上使坏,像对待
外面那些坏女人一样,玩女儿的奶子,玩她的屄,玩得秋花喘着粗气,一个劲地
喊他' 爹' ,他知道女儿这时喊他爹是什么意思,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他能不知
道吗?可他已经不是她爹了,他说' 秋花,叫爹做什么,' 秋花扭着身子贴上去,
' 爹――' 模样骚骚的,老畜生就说,' 别叫我爹,叫我――' 他知道说不出口,
可都到那个份上了,他管不了许多了,连女儿都弄了,还在乎称呼嘛,只要舒服,
只要痛快就行,' 叫我男人。' 他头一次说这话,脸也烧烧的,毕竟是自己的闺
女,让自己的闺女叫自己做男人,那不是骂自己吗?可那个时候人都成了畜生,
他贴上去,想看看闺女对自己的态度,谁知秋花也是经的多了,又是被她爹弄起
了身子,脸上虽然挂不住,但也由着爹折腾,就爬起来,仰着脸不说话。我丈夫
看闺女也没多大的反应,就从侧面抱起她,扣进去,扣的秋花春水长流,弄了一
床后,他掀起她来,压在身下,爬上去把她操了,操得秋花满炕翻滚,死去活来。
你说这不是畜生是什么?这哪还是女儿?自己的女儿,你做爹的还能和她光着身
子抱在一起,躺在炕上压着、骑着,谁家老子会把自己的闺女叫做老婆,摸奶扣
怀、操来操去的?他把自己的女儿也当成在外面可以随意玩弄的' 鸡' 了?

  几个月后,我发现苗头不对," 她老泪纵横,眼睛一直不敢往上看,像是做
了天大的亏心事似的。

  " 啥人会朝那里去想呢?谁知道这畜生就会做出这种事呢?再说,这畜生凶
――带到医院一查,果然出这事――" 她顿了一顿。

  " 谁曾想女儿都怀上三个月了。三个月,那就是说,老畜生在这之前早就和
女儿有了那事,哎――就瞒着我。我也是过来人,看到女儿脸黄头晕,甚至呕吐,
起初认为是感冒,但后来想想不对――像是有了,可不是嘛,但也没想会是她父
亲的,哎――谁人会想到她爹会做出着丧尽天良的事呢?" " 后来,我就慢慢地
问,开始女儿死活不说,认死不承认,可我说,闺女,你这都有了,还能瞒吗?
告诉我到底是谁家的,大不了咱嫁过去,娘就陪你丢一回面子。秋花蒙着脸哭,
' 娘,嫁不过去的。' 我说,' 傻孩子,有什么嫁不过去?这样的事先前也有,
小孩子不懂事,玩过了,咱还跟他,他父母也不会说什么的。' 秋花扭过身子不
说话,我以为她还是害羞,生气地说,' 你要是不告诉娘,娘也不管了,让你大
着肚子,看怎么见人?' 其实闺女心里苦,这样的事说不出口的,跟自己的亲爹
有了这事,还怀了他的孩子,她能跟我说吗?听到我不管她,急了,' 娘,娘,
我――' 一急脸憋得通红,我心疼地说,' 别急,好孩子,难不成他和你好了,
你有了,他还不要了你不成?' ' 不是,娘。' ' 不是,那是什么?' 我有点生
气,脸别过一边,当时就想,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秋花哭了一阵,抬起
一双泪眼,嘴合巴了半天,' 娘,我爹――' 我以为孩子怕她爹知道,' 你爹那
里我去说。' ' 不是,呜――呜――' 闺女又蹲下哭起来。

  哎――我长叹了一口气。

  ' 那是,是我爹的。' 秋花终于磕磕巴巴地说出来。

  ' 什么?你说什么?' 我惊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 我爹他――他――娘,他糟蹋了我。' 我冷静下来,看着闺女,轻轻地抚
着她的肩,' 你是说,这孩子,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爹的?' 秋花愣愣地看着我,
点了点头。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发出一声长叹,只感到天旋地转,什么也不知道
了。后来,娘儿俩个才慢慢地啦出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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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起淫心厨房奸女见异相老娘起疑

  1977年,农历5 月10日,我照常去点心铺上班,大女儿因长久辍学便在家拾
掇家务。这天中午我因点心铺忙没有回去,大女儿便一人在伙房做饭,那老畜生
走到女儿身边,恬不知耻地说," 有个刘师傅,把自己的女儿做着呢(奸污之意)。
" 女儿说," 那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个事我们那里都知道的,刘家大小收
了个养女,后来不知怎么的,这个老刘就是稀里糊涂地把女儿睡了,可那不是他
的亲生女儿啊,其实我丈夫也知道这一点,他赶紧附和着说," 就是,就是。"
女儿又愤怒地说," 那不是人,是畜生。" 按说我丈夫试探了女儿之后,就死了
心就行了,女儿这种态度,任谁也不会得逞了。

  闺女说完,就转身去里屋拿米,回来后用水洗了洗继续做饭,也没把父亲的
话当作一回事。此时,我丈夫悄悄地钻进了伙房隔间的杂物室,他知道调情显然
说服不了秋花,要想弄了女儿,就只能用蛮力,一旦把女儿做了,也就顺理成章
了,闺女也是要脸的,难不成她会把这样的丑事说出去?

  老畜生在杂物室里来回走了几步,观察着女儿的动静,看看女儿躬下身正在
淘米,便喊," 秋花,你来取个东西。" 正在忙于做饭的女儿没有理睬,突然间,
那畜生从套间里窜出,双手猛然抱住女儿的腰部。

  大女儿正在菜盆里洗菜,被他冷不丁地一抱,菜盆翻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水。

  " 爹――你――" 还没来得及喊出,他就从衣兜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塞
进了女儿的嘴里,连拉带推地进了杂物室。

  大女儿一下子明白父亲要干什么,愤怒地反抗着、挣扎着、呼叫着,但却喊
不出声来。

  我丈夫紧紧地箍住她,不让她动,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可我女儿哪是他的
对手?他早已想好了这一出的,渐渐地秋花没了力气。

  那畜生趁机抽下她的腰带,父女两人又是一轮的撕打,秋花也是急了,想脱
过父亲的摧残,拼力反抗,可你想能反抗得了吗?那畜生是蓄谋已久的,他连毛
巾都准备好了,就是想抱过闺女后塞进她的口里,让她喊不出声,然后再乖乖地
折腾她,女人哪有男人的力气大?闺女也是又惊又吓,这一反抗不打紧,被抽掉
腰带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

  本来还在撕抓父亲的秋花一下子抓住还在下掉的裤子。

  我丈夫就一把抱住女儿的腰,一手从女儿的内裤里伸了进去," 秋花,嘿嘿
――" 他知道,只要沾了女人的便宜,女人都会乖乖地顺从了。他贪婪地往女儿
那下面摸,抓住了秋花那还从未被人动过的地方,秋花一下子红了脸,羞得恨不
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想想这是你父亲呀,却把手伸给你怀里,摸着奶子要和你
睡觉,你的心里能接受下来吗?

  尽管秋花又挣扎了一阵,但还是没能逃脱了过去。

  那畜生疯了似地在里面又扣又摸,你想想,他想了好久的,一旦得了手,还
不是象饿极了的疯狗似的要吗?闺女那里又是个黄花闺女,未开苞的,那光想想
就令男人销魂了,更不用说摸着扣着,秋花起初抵抗着、咒骂着,但经不住她爹
那魔鬼般的折腾,渐渐地被扣得浑身没了力气,脸潮红着,软瘫下来。一个从未
经过男人的孩子,那抵得住她父亲那熟练地挑弄,畜生也是存了心,从上到下地
摸着女人那里,手指肚一刻不停地揉搓着秋花的豆豆。

  秋花大口喘着气,乜斜着眼睛,两手耷拉下来。我丈夫看看是时候了,就把
她拽到杂物室里那狭小的空间地上,将她双手从后面用腰带捆了起来,他到死也
没忘了怕秋花反抗。

  秋花的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一直烧着的锅,咕咕地冒着开水,可那畜生不管不顾,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
扒光了,淫邪地看着任自己宰割的光裸的女儿,在女儿难抑地愤怒的目光里,像
对待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一样和女儿的身子叠在一起,狂喜地用手握住那紫黑的大
的吓人的屌子戳在女儿那嫩嫩的阴户上。秋花身子一震,惊惧地望着父亲,寿江
林却硬是在女儿这样的目光中,欣喜地看着光着身子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的躺在
地上的女儿,那打开了淫欲的闸门一下子爆发出来,他兴奋地看着女儿那高高鼓
鼓的裂缝,硬是在女儿的羞愤中,把那粗粗的家伙生生地捣进大女儿里面,大女
儿那时还小,又没经过人道,哪里受得了他驴一样的折腾,疼得直掉眼泪,可我
丈夫却爬在秋花的肚子上一个劲地快活地动着,他感觉到从没有过的紧窄和自在,
你想想,那能不自在吗?秋花才十几岁,从没让男人挨过身的,乍经男人的进入
还不疼死?她爹的屌头子一点一点地进入,为的就是享受闺女处女的滋味,他以
前常说,和我的时候囫囵吞枣,根本没觉出什么是处女,这次他上闺女,就是要
感觉女人的第一次,他换了几个姿势,找到了合适的格式,感觉出闺女阴道的生
涩,在秋花一惊一乍中完成了插入。嘴里还不时地说出那些令人听了都发烧的骚
浪话,他就那样把大女儿给生生地祸害了。

  打那以后,秋花见了他就害怕,浑身打哆嗦,她是被她爹那粗鲁的性伤害弄
怕了,她怕和他单独在一起,更害怕他不顾情面地抱她,把手伸到她怀里、裤裆
里摸她,然后野蛮地要她、操她。她爹那死东西越是捞不着,越急地慌,男人都
这德行,得不到的东西,抓耳挠腮的,一旦得到了,腻了,就象扔什么似的,不
理不睬的。在那死鬼还没有玩够的时候,秋花躲避着她爹,她爹越是猖狂。我那
时也蠢,老糊涂了,也没往那方面想,秋花怕丢人,不敢对我说,时常躲着她爹,
可都住一个屋里,你躲的哪霎?她爹性欲膨胀了,就想着法子找她,秋花也是被
他弄怕了,可越是害怕,也就越害怕干那事,实在躲不开,就只是哭,可哭有什
么用?她爹才不管她哭不哭,哄着她,象搂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一样猥亵她,一边
亲,一边在她的胯里摸那东西。他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地摧残自己的亲生女
儿。

  农历8 月14日晚上,我和小女儿去了她姨家,那畜生等大女儿熟睡之后,兽
性大发,爬上阁楼,又一次企图奸污她,从梦中惊醒的秋花不顾一切地奋力反抗,
和他扭打在一起,死活不肯,那老畜生没想到闺女这次变得这么粗野,一时也被
那阵势吓怕了,悻悻然地爬下阁楼。那老畜生没有达到目的,憋了一夜的性欲无
处发泄,第二天竟用扫帚狠毒地抽打女儿,她的小腿都被打肿了,连路都走不成。
我回来后,她竟一声不吭,只是说磕倒了,碰的。

  说实在的,那老畜生再怎么样,也还有点人性,毕竟是自己的闺女,一开始
做时,还有点害怕,害怕女儿告诉我,害怕出了事,街坊邻居不好交待,可后来
看见女儿只是一味地躲闪,急了的时候也只是哭泣,他的胆子就更大了,心也就
野了,他像一只尝了腥的猫一样,偷空抹空地找空子奸污女儿,从女儿对他的态
度上,他知道女儿比他更怕丢丑,宁愿遭受他的凌辱,也不肯告诉别人,更不用
说张扬出去,于是他开始明目张胆地对女儿动手动脚,说些下流的话,并多次威
胁她,甚至半夜闯进女儿的睡房里调戏、猥亵,偶有不从,就招致更狠毒的打骂,
并且扬言要把两人的事情说出去,开始还有点反抗的女儿,害怕事情暴露,就默
不作声,那老畜生便得意地搂抱了,哄着她,说要两人一直好下去,连我都不告
诉,直到女儿乖乖地让他奸淫完后,才扬长而去。

  你们不知道,我家那老东西玩她们姐妹俩,不是人家说的那样麻利地弄完了
事,而是由着性子玩,玩她们的奶子和下身,有时还像狗一样地舔,舔够了,等
闺女浑身没了力气,才骑上去弄,每次等他发泄了,她们两人都浑身像散了架一
样。

  秋收的那个中午,大女儿秋花正在院子里干活,我在院外捶花生,那老畜生
不知怎么的就发了情,从背后抱住女儿求欢,被女儿拒绝后,他竟然操起院内的
握力(打鱼时用的打冰工具)向她腰部猛打下去,她当场被打昏在地,可就是这
样,他也没放过她,硬是在院子里,扒下她的裤子,奸了她。硬是忍受着,在那
凉地上让他蹂躏。那天也该着,我只顾着把那花生捶完,就没到院子里去趟,那
老畜生就一边干着,一边听着我的动静,秋花忍着不敢出声,可怜那闺女,在她
爹身子底下,被她爹糟蹋着、欺负着,直到她爹弄完了,抖抖裤子上的脏东西,
揣了她一脚,意思是让她赶紧爬起来,省得我进去看见。她才爬起来,擦把眼泪
去了堂屋,秋花怕我听见,连哭都没敢哭。

  那时我也是粗心,我去屋里拿簸箕,看见女儿躲在床头擦内裤,也没往那方
面想,还当是女孩子来那事。谁知她是在偷偷地往外擦她爹弄进去的东西。

  女儿爬起来时,我丈夫早已不知去向,他每次满足了都先躲开去,按他自己
的话说,他不愿面对女儿那哭肿了的眼,更无颜面对女儿被蹂躏后的可怜相。可
尽管这样,他下次仍然有滋有味地奸淫她、玩弄她。

  我从她三婶那里拿了簸箕回来,她正蹲在厕所里擦,你知道,农村里的厕所
只有半人高,她见了我,慌慌地提上裤子,还怕我看见,我见她一瘸一拐地走出
来,联想到刚才在屋里,担心地问," 秋花,怎么了?" 虽说女孩子来那个是正
常的,但也比较娇惯,我做母亲的也不能撒手不管。

  秋花低下头不说,眼睛躲闪着不敢看我,我知道女孩子在这方面也害羞,毕
竟没经历过,不像我们这些人,把那个都看得淡了。女儿大了,该有自己的私事,
就没再追问。

  可那老畜生不知去向,我就问," 你爹呢?" 秋花脸红红的,迟迟皑皑,"
刚刚,刚还在这呢。" 我想,反正那老畜生也不是干活的料,他爱去那里就去哪
里,省得碍手碍脚。可谁知他作腾完闺女,泄了火,心虚,找地方躲着去了。

  " 这个天杀的畜生还不光这样,说出去更是丢人现眼。" 老人哭得泪流满面,
一头花白的头发散乱着。

  " 你说,自己的女儿,你屈心做了,不觉得心愧,也就做了,可他――他竟
连畜生都不如,有时女儿被她缠的无法同意了,他竟然无耻地趴在女儿的下身上,
又舔又咂的,你们说,他不是畜生是什么?我有时就想,他也许前辈子是畜生,
要不,哪有男人那样下做,含住女人的那个,这是你女儿唉――他舔够了,就用
手指在女儿那下面扣,用牙咬女儿的奶头,还作出那一幅骚狗样子对女儿说,我
就要弄出你水来,你流水了,我做起来才自在。女儿起先还忍着,但搁不住他折
腾,只好求他。

  他一边玩女儿,一边看着女儿的表情和姿势,听着大女儿哀哀地一口一个'
亲爹' 地叫他,两手扒开秋花那里,细细地从这边玩到那边,捏着秋花那颗本来
就有点大的豆豆使劲地搓,什么人经得住你那样挑弄,人家说柳下惠坐怀不乱,
可这闺女再正经、再拿欠,也拿欠不到一会儿,秋花只一会儿就娇喘连连了,散
乱的头发和让男人销魂的气息别说她爹,就连女人都会受不了,老畜生玩够了,
玩累了,看到女儿下面流出一地的骚水,知道是时候了,才爬上去,压在闺女的
肚子上,挺起那吓人的屌子,一下子塞进闺女开裂的缝缝里,还一口一个' 亲闺
女,亲闺女' 地,一边做着,一边咬她的奶头,至今我大女儿的奶子上还留有他
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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